犹豫,求助的目光看向鹤丹。
鹤丹叹了口气,正欲转移话题,这时藏情之又开始作妖,“清阮是你的女儿,那个因为皇帝一意孤行,远嫁和亲,香消玉殒的公主啊。不提我都忘了,你是因为这件事才彻底对皇帝失望的。”
沈穗儿忽然转变态度,按她的性格确实做得出来,“这南陵皇室确实该陪葬……但这算事出有因,并非我无的发矢,无理取闹。”
鹤丹继续道,“娘娘,有一必有二,您能在清阮公主的事上这么处理,在别的事上做出些不可思议之事也在所难免,就像,藏公子喜欢你,你心中有别的人,他顶多就囚禁你……”
沈穗儿面色怪异,“顶多?”
“您就不一样了,你喜欢陛下,而陛下心中有别的人,你就会毒杀他和他的心上人。说是,死了更省心……”说到这鹤丹眼中升起一股对沈穗儿的畏惧,但也仅仅是畏惧。
沈穗儿无言以对,确实。
她再次看向藏情之,“既然是因为我,那我就多包涵些……但今日之事,不可再犯。”
“穗儿,你是指我亲你的是吗?”藏情之眼神暧昧,柔声问道。
“是,你若再犯,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要你消失。既然鹤丹说,你的性格是镜像了我的,你应该清楚我的底线和逆鳞。”沈穗儿留下话后离开,藏情之从地上起来,一直看着她渐远的背影。
我当然知道,只是想赌我在你心中的特殊。
“藏情之,我警告过你多次,不得在她面前造次。”一道冷声忽然打断藏情之的思绪。
藏情之面露厌恶与张狂,“解缘心,你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从一阵青烟中渐渐走出的冷如冰的青衣男子,一身深青色的长衫,衬得他的身姿愈发挺拔而俊逸。
他的面容宛如被岁月精心雕琢的玉雕,线条分明而深邃。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冷与孤傲,像是高山之巅的孤松,独自傲立,不受世俗的纷扰。
解缘心不与他多言,手中幻化出一根骨鞭,长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弧线,发出“嗖嗖”的声响,让人不寒而栗。
“啪!”皮鞭狠狠地抽在藏情之的胸口,顿时皮开肉绽,鲜血顺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