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那边的局势异常复杂,就那么大的地方,却大大小小夹杂着十个以上的势力。
李夏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麻木的人群,他们看了一眼车上的标志,在喇叭的催促下躲在了一边。
在他们的脸上似乎看不到任何希望,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李先森,是不是觉得很不习惯?”
越野车上的另一个人笑着说道,指了指外面的人。
他是香江一家颇大的珠宝公司的采购经理王显明。
帕敢是翡翠的源头,每天有数不清的翡翠从这里流出。
要来帕敢,李夏便托了几位老师傅,帮自己找了条门路。
“嗯——”
李夏点了点头,爸妈还在的时候他也曾活泼开朗过,还做过志愿者,参与过扶贫。
这样的麻木他只在很少的贫困户脸上也看到过,但即便是贫困户,也比这些人多了生气。
那种麻木是躺平似的麻木,与这些人行尸走肉般的有根本不同。
大部分还挺有精神的,经常拉着他的手问国家啥时候免费给他们上五险一金。
“在帕敢,靠捡废弃矿石生活的流民有二十多万,也被称作‘也木兮’,因为无节制的挖矿,水土大量流逝——”
王显明竖起手指,或许是他认为这里‘人’只有李夏,谈兴便越发的大了起来。
“山体滑坡,矿难,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