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拼命想要抽回手,可拓跋琛的脚像焊在她手背上似的,纹丝不动。
不仅如此,他还微微抬起脚,再重重落下,靴底在她手背上缓缓碾过——那力道不大,却精准地碾压着每一寸皮肉,将疼痛一点点放大,像是在慢条斯理地折磨。
“这手保养的真好啊。”
拓跋琛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没有半分温度,目光扫过温老夫人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带着彻骨的嘲讽,“长在你身上可真是糟蹋了。”
他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温老夫人的手背以肉眼可见的度红肿起来,指甲缝里渗出了血丝,原本圆润的指甲盖也微微泛白,像是随时会脱落。
她再也撑不住体面,瘫坐在地上,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嘴里不停出凄厉的哀嚎:“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饶命!
贵人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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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温静曼早已吓得蜷缩在墙角,连求饶都忘记说,看着拓跋琛冷厉的侧脸,看着母亲被踩在脚下的手,浑身控制不住地抖——她从未见过这般可怕的男人,她平日里的高高在上、养尊处优,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
沈婳站在拓跋琛身后,看着他为自己出头的模样,涌上一股复杂的暖意。
她伸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摆,声音放得轻柔:“阿琛,别脏了你的手。
让我来……”
拓跋琛闻言,这才缓缓抬起脚。
温老夫人像是脱了力一般,立刻将手缩回去,死死抱在怀里,手背红肿得吓人,指节处甚至能看到青紫的瘀痕,她看着拓跋琛的眼神里,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再也不敢有半分不敬。
拓跋琛转过身,伸手将沈婳脸上沾到的一缕碎别到耳后,指尖带着刚收敛起的戾气,却在触碰到她肌肤时瞬间变得温柔:“你太温柔了。”
沈婳指尖轻轻拉住拓跋琛的衣袖,感受到他掌心残留的紧绷——方才那一脚踩得狠,他虽面上平静,指腹却还带着未散的戾气。
她仰头望他,眼底的寒意已淡了些,只余一丝浅淡的安抚,轻轻摇了摇他的手:“阿琛,别气了,不值得。”
说罢,她转头对守在一旁的侍卫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