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何尝不是想借着这场风波,削弱严家的势力?毕竟,在泗州城,严家始终是他最大的阻碍。
几日后,严府的书房里,严清川正对着一堆账册皱眉。
温家贪墨的证据确实确凿,可他翻遍了所有账册,却始终找不到苏燕青与温家勾结的痕迹。
“看来,苏燕青倒是谨慎。”
他低声自语,指尖在账册上轻轻敲击着,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手下匆匆进来禀报:“大人,狱中传来消息,温大人昨夜‘突恶疾’,已经不治身亡了。”
严清川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突恶疾?我看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他立刻起身,“备车,我要去狱中看看!”
然而,当他赶到狱中时,温老大人的尸体早已被抬走,只留下一片狼藉的牢房。
狱卒战战兢兢地回话:“严大人,昨夜温老大人突然呕吐不止,我们来不及请太医,他就……”
严清川看着牢房里散落的药碗,心中已然明白——这定是苏燕青的手笔,为的就是杀人灭口,断了他追查的线索。
他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苏燕青,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我们的账,迟早要算清楚!”
回到严府后,严清川立刻下令,加大对苏燕青势力的调查力度,尤其是聚财赌坊和苏燕青手下的产业。
他知道,苏燕青既然敢动手,就绝不会轻易罢手,一切不过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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