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中。
他的唇带着铁锈味,是方才攥碎匕时咬破的,却在厮磨间化作滚烫的蜜。
林月踉跄半步撞在廊柱上,朱漆剥落的碎屑混着龙涎香簌簌落在肩头,远处侍卫收拾残局的脚步声忽近忽远,而她耳中只余得见彼此交缠的心跳声。
&0t;将军&0t;她攀着他玄色衣襟的指尖颤,被鲜血浸透的护腕硌得锁骨生疼。
戚彦英却将受伤的手掌垫在她脑后,任由白纱被青苔染污,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往怀里按,仿佛要将那截险些被匕刺穿的脊骨揉进血脉里。
更漏声遥遥传来三响,沾着露水的海棠花瓣扑簌簌跌进两人交叠的衣摆。
戚彦英忽然松了力道,垂眸望着她殷红的唇珠上一点晶亮水痕,喉结滚了滚:&0t;明日卯时三刻,西角门会停着青帷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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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尚未从情潮中回神,攥着他衣襟的手却陡然收紧——那正是小翠与城外叛军约定接头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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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猛地抬头,廊下灯笼的光晕在戚彦英眼底碎成带血的星子。
远处梆子声撞碎了三更天的雾气,她后颈贴着他缠满纱布的手掌,竟觉那腥气比龙涎香还要灼人。
&0t;将军是要&0t;尾音被突然抵上喉间的薄刃截断。
戚彦英握着从她间拔下的鎏金簪,尖锐处堪堪刺破肌肤,一滴血珠滚落在他虎口的旧箭疤上,映着月光像粒朱砂痣。
&0t;嘘。
&0t;他的唇擦过她渗血的锁骨,簪尾却挑开她腰间绦带,露出内衬暗袋里半截未烧尽的密信。
焦黄纸片上&0t;戌时换岗图&0t;几个字被血污浸得模糊,正是三日前书房失窃的城防图残片。
更漏滴水声忽然凝滞,林月听见自己鬓边步摇的玉珠相撞声。
戚彦英的拇指按在她颈动脉上,那里跳得比城头烽火台上的狼烟还急。
西角门方向传来夜枭凄厉的啼叫,恰是叛军惯用的暗哨。
林月的心跳如擂鼓,耳边仿佛能听见血液奔涌的声音。
戚彦英的拇指依旧按在她的颈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目光如刀,直直刺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