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措地说道:“侯爷,您这是怎么了?手流血了,我去叫大夫!”
沈飞摇了摇头,声音低哑:“不用,我没事。
让他们都不要来打扰我。”
墨书担忧地看着沈飞,轻声劝道:“侯爷,您喝了这么多酒,伤口也需要处理,还是让大夫来看看吧。”
沈飞狠狠地瞪了侯爷一眼,声音中透着无法抑制的愤怒:“我说了不用!
你不懂,你们都不懂!”
墨书被吓得退了出去,不敢再多说什么。
沈飞看着满地的碎片和洒落的墨汁,心中的痛苦愈无法抑制。
他再次拿起酒壶,猛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在衣襟上。
屋外的墨书心急如焚,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无法劝服沈飞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董见薇,让她来解决这一切。
墨书迅站起身,匆匆离开房间,直奔董见薇的住处。
此时的董见薇正在房间内,面对着书桌上的文案,心情也显得异常沉重。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董见薇起身开门,看到满脸焦急的墨书,眉头微皱:“墨书,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墨书喘着气,语气焦急:“小姐,不好了,侯爷他……他喝了很多酒,手也受伤了,情况很糟糕。
您赶紧去看看吧!”
董见薇的脸色一变,尽管她知道自己不该妥协,但听到沈飞的情况如此严重,她的内心还是充满了担忧:“他伤得很重吗?”
墨书点点头,声音带着哽咽:“是的,小姐,他手上被瓷片都扎破了,也不肯包扎。
他需要您的帮助,只有您能让他冷静下来。”
董见薇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好,我马上去。”
两人迅赶回沈飞的房间,推开门,看到沈飞依旧坐在地上,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但他依然沉浸在痛苦中。
董见薇心头一紧,走上前去,轻声呼唤:“沈飞,沈飞,你醒醒。”
沈飞听到熟悉的声音,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董见薇站在自己面前,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薇薇……我怎么又看见你了……”
董见薇蹲下身,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沈飞,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沈飞迟疑了一下,但在董见薇坚定的目光下,还是顺从地伸出了伤手。
她仔细地查看,现血已经凝固,但伤口却很深。
董见薇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伤得这么重,为什么不早一点处理呢?”
墨书在旁紧张地递过清水和绷带。
董见薇接过清水,用干净的布浸湿后,缓缓擦去沈飞手上的血污。
沈飞微微皱眉,想要避开,但董见薇柔声道:“别动,会弄疼的。”
她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伤口,每一个动作都温柔而细致。
沈飞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受伤,也有不舍和依赖。
沈飞喉头干涩,千言万语最后也只是化成一句:“薇薇,我的手好疼啊。”
董见薇没有抬头,只是专心清理着他的伤口。
她皱着眉,生气又无奈道:“都扎到肉里面了,怎么会不疼呢?”
沈飞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他别扭的把手抽回来。
董见薇叹了口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坚定:“沈飞,你们决战的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事情。
我看着漫天炮火,看着哀嚎遍野。
看着你们浴血奋战,我是敬佩、是感动的。
如果我未曾走过山川大河,未曾爱过你。
或许我会安安心心在京城找一个不错的人家,嫁人生子。
如果我们没有当年,或许我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