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被他的真挚给打动,“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能等几年啊?”
“我可以等,我想等她放下过去,等她能重新新人一个人,在她点头之前,我都会守好界限,保持距离。”
顾砚舟的目光真挚,“这是我对她的尊重,也是我的责任。”
沈知微站在房间的柜子前,衣服在她手里沉甸甸的,她却感受不到,窗外那人小心翼翼,甚至卑微的话语,让她眼眶有些发热。
这个傻子。
她在心里喃喃道,谁要你这样默默守护了?
军用吉普在院外渐远,沈建国被顾砚舟的警卫员送回去。
院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顾砚舟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军装外套,动作利落地穿上,“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这就走了?”
沈知微倚在门框边,声音比平时软了几分,“顾大军长,好人做到底。”她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里屋,“那床,它老是响,好像翻个身都吵。”
“你看,我也不知道怎么修。”
顾砚舟扣扣子的手顿住了,他抬眼看向里屋那张崭新的双人木床,“这床是后勤处刚配发的,质量应该还不错。”
“可它就是响嘛。”沈知微打断他,微微嘟起嘴,学着院里那些随军家属撒娇时的模样。
自己心里先恶心了一下,但效果似乎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