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她的指尖。
他没有立刻翻看,而是郑重地握在手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知微,谢谢你。”
沈国栋看着两人,叹了口气,“微微离婚后,再嫁就难了,这和活守寡有什么区别…”
沈知微正要开口,顾砚舟已自然接话,目光却看向她,“知微,优秀独立,现在提倡婚姻自由。”
“未来的事,谁说得准。”
她心一动。
他的称呼悄然从沈同志变成了知微。
·
院里静悄悄的,只有晚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远处传来大喇叭播放革命歌曲的微弱声音。
断断续续,听得不真切。
沈知微正踮着脚晾晒刚洗好的床单,手臂上下午被陈子豪划伤的伤口,可能因为刚碰了水有些红肿。
还没等她看清,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
顾砚舟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眉头微蹙,“别动。”
他也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淡淡的皂角清香,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
“小伤。”她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顾砚舟从口袋里掏出个急救盒,“见血了,伤口不处理到时候发炎了。”他低声解释。
动作间,他温热的手指不时擦过她的掌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