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沈知微心里嘀咕着,面上还是笑盈盈的。
刚掀开门帘,就看见顾砚舟站在走廊拐角等着。
“老首长的病,下午就得去。”他声音压得低,“山路难走,夜里冷,你多当心。”
“行。”她答应得干脆利落,“几点?在哪集合?病历我能先看看不?”
她这份沉着和主动,让顾砚舟再次侧目。
他欣赏这种不矫揉造作的干脆,“下午一点,我来接你。病历资料我会尽快让人送过去。”
“成!”沈知微爽快点头,“那我先回去准备一下。对了,”她转身前,冲他扬了扬下巴,笑得洒脱。
“药膏,谢了,效果不错。”
她利落地转身离开,背影挺拔,步伐轻快。
走廊里路过的几个士兵,看到她从军长身边离开,还带着笑,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眼神里充满了八卦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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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车扬着黄土停在她宿舍门口,“准备好了?”顾砚舟为她拉开车门。
沈知微利落地跳上车,“病是死的,人是活的,去看看再说。”
车子启动,驶离宿舍区。哨兵看着远去的车尾灯,忍不住和旁边的战友交换了一个眼神。
军长和沈同志,这关系不一般啊!
吉普车并未直接驶向老首长所在的疗养院,而是先开到了后勤部的装备仓库。
“下车。”顾砚舟率先下车,对沈知微说,“山路难走,夜间温度低,需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