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谜题,她或许无法再继续彻底回避。
那份被迫拉开的距离,在周教授的任务和这无法解释的身体反应面前,正变得越来越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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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hpc机房嗡鸣依旧。
时遐思坐在终端前,屏幕幽蓝的光映着她专注而略显苍白的脸。
云芝宇来的文档像一本冰冷的圣经,她逐字逐句地执行着:登录、加载模块、拷贝数据、运行fastqc……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如同在布满地雷的冰面上行走。
前几天的风雨连廊,像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腰间和后背残留的触感早已消散,但那份源于身体深处的、短暂压过恐惧的熟悉感,却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留下无法抹去的涟漪,让她每一次敲击键盘时,指尖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
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滚动的qc报告上。
fastqc的结果图在窗口里展开,代表着测序数据质量的曲线和柱状图本该呈现平滑或规律的分布。
然而,其中几个样本的结果图却显得异常刺眼——代表碱基质量分布的箱线图扭曲变形,代表序列重复率的曲线如同过山车般剧烈起伏,代表gc含量的峰形也歪斜得不成样子。
时遐思的心猛地一沉。
数据质量极差?这不可能。
周教授强调过这是宝贵的临床样本数据。
她反复检查命令参数,核对样本id,甚至重新跑了一遍fastqc。
结果依旧糟糕。
冷汗顺着她的额角滑落。
文档里没有提到这种情况。
她该怎么办?
a云芝宇?在群里问?
不,她不想。
那意味着主动联系,意味着可能引来更直接的回应。
她咬着下唇,手指在键盘上悬停,指尖冰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她尝试着自己理解那些异常图表,翻看tri0atic的文档,试图找出可能的原因和过滤参数。
但生信的复杂性远她当前的能力,那些专业术语和参数组合如同天书。
屏幕上的错误报告像一张张嘲笑的脸。
她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