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导，我不行啊，特效我做不来啊……”

    “沈导，我突然感觉我一点才华都没有，我就是一坨屎……”

    “啊啊啊啊，沈导，100块钱的工作，让我做10000块的素材，我怎么做啊，我现在感觉我头发都要秃了……沈导，你知道吗？我现在感觉我好像有些疯了……”

    “……”

    熟悉的崩溃声音，在沈龙耳畔回荡着。

    沈龙不知道哪里抽风了，学着周阳安慰了一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我就是一坨狗屎，我哪是金子啊，您太高看我了！啊啊啊啊！”

    “……”

    电话那头。

    摄影师张云逸精神状态似乎开始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

    夜。

    渐渐深了。

    【飞鹤影院】。

    流浪歌手沈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背着吉他去天桥下要饭，而是跟在周阳的后面，来到了【飞鹤影院】的办公室里。

    没办法，他要饭的大喇叭音箱，已经被周阳拿去征用了，没有了喇叭扩音，天桥上的风呼呼一吹，谁都不知道他在听什么。

    “电影11号就上映？样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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