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然而,他嚣张的笑声戛然而止。
因为陈二柱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不屑:“是吗?就这玩意?”
说着,他拇指和食指极其随意地轻轻一捻。
“噗嗤!”
一声轻微的爆裂声响起。
那只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七彩毒蛊,竟如同被掐灭的烟头般,瞬间爆开,化作一滩黏稠的七彩汁液,顺着陈二柱的手指滴落。
而陈二柱的手指,依旧光洁如玉,别说中毒迹象,连一丝红痕都未曾留下。
达图脸上的嘲笑彻底僵住,双眼瞪得滚圆,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死死盯着陈二柱那只完好无损的手,脸上写满了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你…你…你没中毒?这…这怎么可能?!”他失声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陈二柱甩了甩手指上的污渍,语气淡漠得如同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我都说了,这对我而言……”
“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达图猛地回过神,眼中惊疑不定,色厉内荏地吼道,“这是我们血蛊门内部清理门户!你少他妈多管闲事!知不知道得罪我们血蛊门的下场……”
面对赤裸裸的威胁,陈二柱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听到的只是蚊蝇嗡嗡。
他打断达图的话,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很好。看来你的确知道血蛊门的情况。跟我走吧。”
达图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小子!你他妈是真不怕死?!”他咬牙切齿,眼中凶光毕露,“老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