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殷墨初这句话搞的一头雾水:“什么奇了怪了?”
“修道之人只有本身修为深厚、地位极高的人才能穿金色法衣,在这之前我一直对你爷爷的本事抱有怀疑的态度,
现在看到这张照片我完全确定了,你爷爷的真实身份绝对不是普通的阴阳先生。”
此时此刻我忽然想起陈鸿远的司机说我爷爷三年前领着几个徒弟在大桥做法,徒弟称呼他为玄仁道长。
“试想一下,一个普通的阴阳先生怎么可能有那个本事到处降妖打怪,当年你爷爷用来给我治伤的那道灵符别说阴阳先生,就连我都无法画出来,可见你爷爷真实身份不一般。”
殷墨初的解释让我醍醐灌顶,是啊,若真是普通的阴阳先生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本事。
从前是我没有接触过其他的阴阳先生,所以自然而然的认为阴阳先生都像爷爷这样。
后面我在大城市生活,也接触过其他的阴阳先生,最初我还纳闷这些阴阳先生本事这么菜是怎么出来混的。
“这些照片爷爷生前从未拿出来过,我也从未听他提过他的过往,或许姑姑知道呢。”
休息到天亮我拿着照片直接去了姑姑家。
姑姑一身贵妇装扮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姑父站在后面给她揉肩膀。
“是大侄女来了。”姑父最先看向我,姑姑闻声朝我望过来。
“绥儿来啦。”
姑姑迈着优雅的步伐像我走开,拉着我坐下。
“这才几天没见怎么瘦这么多啊。”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