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蕊头是低着的,但人依旧骄纵。
两人对视,牧津目光沉沉,一时间没说话。
见状,徐蕊轻挑眼尾。
眼看徐蕊要生气,牧津脸上笑意收了收,一本正经说,“老婆,是谁跟你说,嫁给我之后,就不能再开画室?”
牧津的反问,让徐蕊为之一愣。
是啊。
谁说了呢?
没人说啊。
见她陷入思忖和反应过来后的不悦,牧津继续说,“你只是嫁给我,又不是卖给我,我们的结合,是为了相爱,不是为了将就。”
听到牧津的话,徐蕊脸上神色稍缓和。
牧津把手上拖鞋给徐蕊穿好,站起身,低头看她,“老婆,一段感情,如果靠一方放弃自我才能维系,那这就是一段不健康的感情,一段不健康生病的感情,怎么能长久?”
在牧津这句话后,徐蕊眼底已经有了笑意。
下一秒,徐蕊骄纵往他怀里蹭。
牧津顺势低头吻她额头。
徐蕊,“牧津,记住你的话。”
牧津,“这辈子都忘不了。”
两人亲昵旁若无人,家里佣人也习以为常,给许烟沏茶,颔首打招呼。
许烟也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