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舒说完这句话,眼神里决绝和绝望共存。
秦冽回看汤舒,“汤姨……”
汤舒,“行了,今天的聊天就到这儿吧。”
秦冽余下的话被噎在嗓子眼。
汤舒看秦冽一眼,率先起身离开。
走到房门口,汤舒手落在门把上忽地止步,半晌,她背对着秦冽开口说,“人心易变,等你变心的那天,麻烦你跟烟烟好好坦白,你放心,以她的性子必然不会缠着你,或者死缠烂打。”
秦冽起身,一系列反驳的话就在嘴前,在说出口的刹那又全部咽了回去,“好。”
你没办法跟一个没看过夕阳的人说夕阳多么美好。
就像你没办法跟一个被爱情伤透的人诉说爱情的永恒。
所以,不反驳,顺着她的话说,反倒是最正确的决定。
听到秦冽的回答,汤舒拧动门把迈步离开。
看着汤舒离开的背影,秦冽双手插兜。
过了一会儿,秦冽从兜里掏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
电话接通,电话那头响起沈白烦躁的声音,“大半夜你干嘛?”
闻声,秦冽神情从一脸严肃变成了戏谑,“大半夜火气这么大?”
兄弟互损就在眼前。
沈白冷笑,“能聊你就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