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兴洲被应营的手下丢出了别墅。
天寒地冻,人被扒的只剩内衣内裤。
霍兴洲羞愤难当,从车后备箱里找出一个棒球棍砸了应营别墅门外的壁灯。
保镖把这件事汇报给应营的时候,他正在盯着霍兴洲被扒下来的那几件衣服瞧。
衣服被他挂了起来。
他盯着看了会儿,忽然就笑了。
保镖不明所以,站得笔直,“应少,需要给霍三少点教训吗?”
应营目光从衣服上离开,看向保镖,似笑非笑说,“给什么教训?刚刚那个教训难道还不够?像他这样的世家子弟,最是要面子。”
保镖,“是。”
应营,“霍三少现在人呢?”
保镖,“开车走了。”
应营笑出声。
另一边,霍兴洲人坐在车上,开车回家。
车开出一段路,霍兴洲红了眼眶。
紧接着,他边开车边抹眼泪边拨通了霍城洲的电话。
彩铃响了会儿,霍城洲那头按下接听。
“老三。”
听到霍城洲的声音,霍兴洲眼泪收也收不住,哽咽开口,“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