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营的话,让秦冽不由得挑眉。
看着地上已经被冻得神志不清的中年女人,秦冽嗓音低低沉沉道,“你做的?”
应营隔着手机笑出声,“没有我,这个家得散。”
秦冽,“是,一般人做不出这么变态的事。”
对一个五十多的无辜女人下狠手。
正常人很难做出这种事。
应营,“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秦冽沉默了会儿,突然起身,人走至门外,点了根烟问,“应营,应天华是你什么人?”
问完,秦冽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
应营那边没立即回话,而是声音极低的笑了一声,“你觉得呢?”
秦冽,“我不想猜,我们俩现在既然已经是合作关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等你自己告诉我答案。”
应营,“秦冽。”
秦冽,“嗯?”
应营轻笑,“我跟你这样的人做不了朋友。”
秦冽挑眉,“怎么?”
应营笑着说,“跟你这样的人做朋友,背叛你的话,会有负罪感。”
秦冽,“所以,你跟应天华的关系是什么?”
应营顿顿,然后沉声道,“他是我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