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喝了酒。
不算多,微醺。
灯光刺眼,他本能眯起了眼。
许烟也没想到秦冽会在客厅,愣了下,人边走边背对着他说,“怎么这么晚还没休息?”
秦冽手里拿了罐啤酒。
罐身在他手里被捏的稍有些变形。
秦冽不答反问,“你怎么还没睡?”
许烟人走到冰箱前,也拿了罐啤酒,打开,回头,“睡不着。”
秦冽低头,喝口酒,“我听李医生说了,轩轩干妈去世了。”
许烟,“嗯。”
十多次化疗。
人都皮包骨了。
别说精神,全凭一口气吊着。
秦冽抬头,脊背往后靠,目光落在许烟身上。
这大半年发生了太多事。
两人的关系,从青梅竹马到夫妻,又从夫妻到干兄妹。
说来可笑,很多事就是这样,永远慢一步,永远慢半拍。
他明白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的道理。
可他又自私的还是想跟她重新在一起。
秦冽盯着许烟看的同时,许烟也在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