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情绪状态,压根懒得去猜。
牧津心里明白,不过就是想帮他转移下注意力,紧接着说,“他跟我说,我还小,等到我长大就明白了,感情这种东西,最不可控,也最强求不得。”
秦冽,“呵。”
牧津,“都结婚那么多年了,扬言遇到真爱了,都选择了利益家族联姻,转头得到了利益,又开始追求自己的精神世界。”
秦冽,“人大概都是这样,贪得无厌。”
牧津回应,“是。”
秦冽险些就要被牧津的话题带偏,“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牧津笑笑,“当然不是。”
说完,牧津停顿,脸上笑意收起,一本正经道,“那会儿,我想过弑父,想过杀了他外面的情人,甚至想过杀了牧晴……”
秦冽微微愕然。
这点他倒是真不知情。
兄弟多年,牧津在他们兄弟几个里面,一直都是那个最冷静的存在。
唯一不冷静的,大概就是在徐蕊身上。
那些年,牧津的冷静自持丢盔卸甲。
看着秦冽眼底的错愕,牧津又道,“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你说我们俩当初回泗城的选择对吗?如果我只是做自己,我所想的那些事完全可以做,可我有特殊的身份,有些东西,就是不能做……”
秦冽脊背靠后,闭上眼。
牧津,“惩恶扬善谈不上,说太大的抱负,老实说,我也没有,不知道你的初衷,反正我那会儿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