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话音落,霍父脸色苍白。
苍白的同时,盯着霍兴洲的眼神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许久,霍父闭了闭眼,睁眼时咬着牙说,“阿冽,你信不信,这件事霍叔毫不知情。”
秦冽当然知道这件事霍父不知情。
毕竟,霍兴洲是个傻的。
霍父又不是。
但秦冽没立即松口,“霍叔,你说我该信你吗?”
霍父皱眉,“阿冽,以我们俩家的交情,再以你跟城洲和镇洲的关系……”
秦冽,“霍叔,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坑你的,都是关系好的。”
霍父,“……”
对于这件事,霍父百口莫辩。
毕竟,赔罪宴是他组的局,饭菜也是他亲自订的,就连秦冽喝进嘴里的那口酒,都是他几番劝说。
种种迹象结合,说这件事跟他无关。
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看着霍父无法辩解的神情,秦冽侧头看沈白一眼,“老沈,报警吧。”
秦冽说完,跨步离开。
瞧见他要走,霍城洲迎上前挡住他的去路,“三哥,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的,这件事跟我爸无关,跟霍家无关。”
秦冽,“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