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药。
哪种药?
沈泽这条信息发的委婉。
秦冽似懂非懂,打字:嗯?
沈泽:就那种。
秦冽:隔着屏幕,我感觉到了你的含羞带怯。
沈泽:c药。
看到沈泽的信息,秦冽脸色冷了几分。
前两天那几个对许烟下手的人被送进监狱后,供出了牧家大房。
牧家大房那边秉承着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原则,由牧津的大伯牧萧山顶下了所有的罪责。
被抓后,牧萧山一口咬定一切都是他一人所为。
就这样,牧晴和牧家大房的其他人,有惊无险,逍遥法外。
秦冽以为,他们会就此收手。
最起码也会消停一段时间。
谁曾想,他们作死无尽头,变本加厉。
沈泽:三哥,要不要……
秦冽:这种事你不擅长,让你哥去处理。
沈泽相当有自知之明,没有这个金刚钻,绝不揽这个瓷器活儿:好嘞。
不多会儿,秦冽就接到了沈白的电话。
秦冽按下接听,沈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