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许烟深吸一口气,又浅浅吁气,“你已经知道我以前暗恋过你的事了,是吗?”
秦冽闻声,动作骤然僵住。
许烟落于身子两侧的手攥紧,指甲都掐入了掌心。
喝了酒的人,总是胆子比平日里要大。
下一秒,许烟轻扯出一抹笑,“所以,你那天说愧对于我,是因为这件事。”
秦冽回看许烟,眸色发沉发暗。
看到他的眼神,许烟忽地笑了下,错开视线,低声说,“秦冽,你这个人,总是不懂分寸。”
说完,又补了句,“不论对谁都是如此。”
些许的善意是善意。
但是过头的善意,就容易引人遐想。
秦冽这个人,打小在充满爱的环境长大,不懂缺爱的人想要急于抓住救命稻草的那种急切。
比如她,比如牧晴。
话题聊到这儿,戛然而止,车内气氛陷入了一阵凝固。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冽哑声开口,“如果不只是愧疚呢?”
许烟闻言,睫毛轻颤。
下一秒,许烟没接话,推门下车。
见许烟脚下步子慌乱,秦冽跌坐回驾驶位里,抬手捏眉心。
半晌,满是挣扎的闭上了眼。
……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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