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什么。
两人脸色不比秦冽好看多少。
一个女人。
拿自己的清白爆料,为的是绝地反杀。
这个挣扎的过程里,她得对自己的人生多绝望。
或者换句话说,她得对自己身边的人多不抱希望。
因为别无选择,所以才会用最下策。
客厅里气氛沉默长达五分钟左右,沈白开口,“三儿……”
秦冽哑声问,“满月宴准备好了吗?”
沈白,“全部通知到位。”
晚上七点半。
秦冽等到许烟约定好的时间最后一刻。
没催,没问。
许烟给他发信息的时候,他正在御景庄园外靠着车门抽烟。
看到信息,掐灭指间的烟,伸手从沈泽手里接过提前准备好的晚礼服迈步进门。
客厅里,许烟低头喝着吴妈给她炖的燕窝。
除了早餐,她一白天都没进食。
看到秦冽,她手里的勺子微顿。
秦冽阔步上前,懒散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坐下,半点没有工作时的杀伐果断范儿,像个恣意慵懒的二世祖。
“慢慢吃。”
“不急。”
两人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