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声音喑哑,细听甚至还带了那么一丝委屈。
闻声,许烟微顿。
她没有见过这样的秦冽。
乍一看,好像是家养却在外受了欺负的巨型犬。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冒出来,许烟立马打消。
秦冽这样的人,怎么会跟这种形象有所牵扯。
他生活里恣意懒散,工作上又雷霆手段。
怎么看,都跟‘委屈’两个字不挂挂。
一旁站着的沈白挑眉看牧津。
牧津回应,跟他对视,同样挑眉。
两人交换眼神,沈白用口型对牧津说,“一股糊味儿,什么东西烧(骚)起来了?”
牧津,“是你的好兄弟。”
沈白,“是你的好兄弟。”
两人口型交流,这边许烟没注意到他们俩的幼稚行为,淡声开口,“需要让酒店帮你煮醒酒茶吗?”
不管怎么说。
他刚才总归算是帮她的忙。
秦冽脊背往座椅里靠,夹着烟的修长手指抬起勾脖子间的领带。
勾了几次,不得要领,半天都没能往下松半寸。
见状,许烟拧眉看向一旁的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