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发出,秦冽那头没有立即回复。
许烟等了会儿,不见他回复,抿唇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彼时,秦冽还在会馆。
沈泽正站在他跟前汇报调查回来的情况。
“许家那几个被辞退的佣人都被封了口,什么都不肯说。”
“那几位家教知道的不多,只说许静对许烟十分苛刻。”
秦冽眼眸低垂,修长手指沿着酒杯边缘打转。
苛刻。
不是严苛。
一个字之差,意思千差万别。
见秦冽若有所思,沈泽凑上前蹲在茶几前跟他对视,抖机灵,“三哥,你是不是以为我就打听回来这点东西。”
秦冽撩眼皮,神情不辨喜怒。
沈泽咧嘴笑,一排牙又亮又白,“当然不是!!三哥,我跟你说,你把这件事交给我算是交对人了,虽然许家那几个佣人嘴堪比铜墙铁壁,但我依然用我的聪明才智撬开了一条缝……”
秦冽,“说。”
沈泽往茶几前凑,“许静虐待许烟姐。”
沈泽话毕,秦冽瞳孔猛地一缩。
虽然早有猜想。
但猜想是一回事,坐实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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