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还过得去”,便只给了曾忱五十两银子。
可这五十两银子在曾忱眼里却已算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了,他惊喜的询问还有一大筐要不要?
经不住罗守财三两句的诱导,便将玉器的得处交代了个透彻,对罗守财而言自然是多多益善,曾忱便马不停蹄的又往陆老头家再次跑去。
听完曾忱的叙述,文定他们也对此了解了个大概。在他满以为自己赚了一大笔时,却不知天大的财富就被他这么轻易的以二两银子一块的价格给卖了,文定实在为那些玉戚叫屈。后来便是那狡诈的罗守财将其中的一块辗转交到燕行舟的手里,才引发了众人的此次巴蜀之行。
杨括又问道:“那后来呢?陆大爹将剩余的玉器交与你了没呢?”原来还有满满一箩筐的玉器在那等着他们,杨括的心中早已是心痒难耐。
“没有。”曾忱神情失落的道:“等我再回到那小山村,陆大爹早已不知去向。
北坤也被这件事深深的吸引了,不自禁的问道:“那锥县能有多远?不到七、八十里的路程,你一个来回也不过三四天的工夫,那陆老头就不知所踪了?”
曾忱也一直在纳闷,说道:“是呀!您诸位想想,这二十几块小玩意就是五十两呀!那一筐连大带小,只怕不下有上百块,那就是几百两的收入呀!这可是我这个卖脚力的山客多少年才能积攒下来的呀!那几日我是寸步不停,除了睡觉就是赶路,吃喝都是边走边解决,可好不容易筋疲力尽的赶到那,就只剩下空荡荡的花圃以及那两间破泥房,那一整筐的玉器也跟着不见了。”
这事从头到尾都透着蹊跷,让人完全匪夷所思。思量了一会,文定问道:“那曾老板可曾等侯几日,又或是四处寻访过呢?”
“怎么没有呀!你们想,这大笔买卖我能轻易放手吗?我在那里是左等右等,敲张家问李家的,可就是没那陆老头的踪迹,一个多月下来,反倒是等来罗老板的伙计,催我何时将那些玉器送过去。”
文定心想道,那罗守财能不急嘛!这天大的买卖就攫在这曾货郎手里。
谭管事也问道:“这么说来,这陆大爹一直就没找到咯?”
“是呀!我和那罗老板的伙计在山里转了将近三个月,可就是没那陆老头的踪影。那伙计怕罗老板着急,先我一步回成都。可当我回来时,却得知罗老板一家连同罗府上下的管家仆人,还有那曾与我一同在山里待过三个月的伙计全被杀了。”说到这事,曾忱不由得浑身颤动,田寡妇更是吓的缩进他的怀里。
看来这事确实是对成都府的人惊吓很大,曾忱的嘴里都不由得有了些慌张:“我一回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又怕连累阿芬,所以连她那都不敢回,赶紧藏到一处隐蔽的地方。不想今早却听说有人将毒手伸向了她,一下子整个人都懵了。等我赶去时却又被那几人给抓住了,本想着这次是把命给搭上了,多亏有各位仗义相助,才脱离险境,不然,只怕此刻我二人已是生死未卜了。”
田寡妇则接着泣述道:“昨夜我原本已歇下了,可一伙来路不明的强人却闯进了小妇人的家宅,还没等我将事情弄清便已被他们擒下。不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