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遏止住这些穷凶极恶的歹人。”
小夫人再次答谢道:“性命是小,贞节为大。二位侠士的恩德,妾身纵使做牛做马亦难报答。”
文定赶紧说道:“大嫂,不必在意,路见不平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看着文定说着一套套的大道理,紫鹃在旁边连着咳了两声,忍不住讥嘲道:“哟,哟,我们的柳才子说的倒是在情在理,实在是可惜了,刚才隐身在树林中,不见出来与那些恶人过两招呀!”
这丫头真是丝毫颜面也不为他留存,为掩饰自己的难堪,文定尴尬的笑了两声,对小夫人说道:“大嫂,在下实在是未曾做过什么,真正为你解了危难的是在下这位同伴。”
然后他指了指紫鹃。
刚才的一切都发生在眼前,小娴的母亲自然是清楚不过了,她拉着小娴说道:“闺女,是这位侠女救了咱娘俩。来,我们给她拜拜,谢谢她的救命之恩。”母女俩作势便要一同向紫鹃下拜。
紫鹃救她们完全是出于激愤,看不惯恶少等人欺凌妇孺,也没期望着她们的答谢。
在看见她们要向自己下拜时,刚才面对三个壮汉手执木棒冲过来,也丝毫不惧的紫鹃,反而一下子给吓的手足无措起来。
还没等她们真的下拜,紫鹃便慌忙将她们扶起,说道:“大嫂,你这不是在折煞我紫鹃吗,这种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再说那恶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任谁见了也不会轻饶了他的。”
不过心中觉得更可恶的该是那一旁的柳文定,正是他的一席话害的自己陷入这窘境。
看着自己手忙脚乱,那臭男人倒是一副气定神闲,安然看戏的模样,紫鹃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心底对他的记恨又多了一笔。
听到紫鹃说这事任谁也会出来主持公道,小夫人摇了摇头说道:“不怕女侠士您见笑,我男人姓王,是做那泛舟载客营生的,我们母女本是去宝坪村等他回家,可万万想不到竟会遇上这个恶徒。”说至此又回想起伤心处,暗暗哑咽起来。
紫鹃想起刚才恶少那令人厌恶的嘴脸,就心火直冒,脚下用力一勾,就看见一块小石子向那恶少瘫坐的地方飞去。
接着响起一道低沉的闷响,就听到恶少大声的嚎叫起来。刚想要朝这边骂来,就望见了紫鹃那一双寒星般的秀目,转瞬间又从洪亮的啼哭转为细微的呜咽,一颗獐头歪向另一边,一双鼠目还偷偷的瞄着紫鹃她们。
那恶少栽倒在紫鹃的手里,真是一点脾气也不敢有了,文定将他们这些举动看在眼里,不禁想起一句古话来——“恶人还需恶人磨”。
紫鹃则又转过头来柔声细语的宽慰王大嫂道:“王大嫂,你不必太难过,只管往下说,有什么委屈我紫鹃定当代你讨回来。”
有了紫鹃的,王大嫂也大着胆子说,只是神情很有些沮丧:“从宝坪村市集时这恶人就开始纠缠我们母女,那市集上人来人往的,可凭谁也没有出来说句公道话。说起来我夫家也算是这村里王氏族人,哎!无奈之下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