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鞭痕自会消失无踪,一点疤痕也不会留。”文定此时不能说话,只能用一声‘哼’来表达自己对她蛮横自做主张的不满,大小姐毫不在意的说道:“你不要以为是代表什么,只不过舍妹的过失我有责任帮她还,你不牵我什么,我也不想欠你什么。”涂上药后,又给他包扎了一下,又给他披上一件外衣,还说道:“这件衣服也只是赔我刚才撕碎的那件,你放心绝对不比你原来贵。”说完就出门而去,过了一会快到天亮的时候,她又进来挟着他飞出窗外,几个起伏来到燕府外一个租轿子的地方,将文定丢给两个轿夫,预付了轿钱,然后吩咐他俩将文定送到他地方。此时文定的哑穴已解开,走之前大小姐对文定说道:“你的穴道再过一刻钟自会解开,”文定嘴硬道:“别指望我会谢你,这一切都是因你们而起的。”大小姐的面上虽隔着白巾,但娇笑声却阻隔不了,在她的轻笑中轿夫们抬轿上路了。
望着那远去的轿影大小姐久久不能平静。自打自己师从山门以来,十四岁成技,一直以来古波不动是自己优于他人的缘故,不论是黑道巨恶、还是白道小人、或是那些时有随行的护花使者,没有一个人能使自己的心湖有所移动,为何今日会为他这个一丝武功也没有的寻常之人的一段话而发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