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渐渐的他只能是任由它随着自己不能掌控的方向前行,到此时就连自己也给捏在了别人手里。他只期盼着天色已晚,燕艳无暇招呼自己,而到明日早上燕老板能知道自己的处境来搭救他。当然这只是美好的愿望,但在这逆境里文定也只能是如此聊以自慰,不过这美好的愿望而因为推门声而如水中的泡沫般破碎。
那群燕府的下人走的时候,已将蒙在文定头部的布袋取下,但塞在口中的布却因为怕他叫唤引来他人而没拿出去。柴房的门被推开后,文定先是看到一些刺眼的光,自打他被抓着后除他们塞他嘴的那一小会儿,他一直是处在黑暗中,这光亮只是发自燕艳手中的灯笼,但对于此时的文定而言已是比以往三伏天的阳光还要来得难以忍受。待他适应这光线后看清楚来人正是自己此时最怕看见的燕艳,他使劲的说话,却依然只是听见‘呜,呜’的声音。燕艳将写着一个大‘燕’字的灯笼悬挂在一旁的墙壁上,转身凶狠的望着文定,举着手中的皮鞭身旁的稻草堆上‘啪’的抽了一鞭,威胁的说道:“柳文定呀,柳文定,妄我将你当成朋友,你却领着正声哥一而再的去逛青楼,你说你对得起我吗着又是一鞭抽到文定身旁的草堆上,激起稻草横飞,虽然没抽到文定的身上,不过那些四处横飞的草屑拍打在他脸上也是如针刺般,文定躲闪着口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可燕艳依旧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搅的整间柴房里漫天飞舞的皆是草屑,就连她自己的头发上,衣服上也不能避免。边舞动鞭子口中还不断的说道:“说呀,你到是说呀,这是为什么?”文定看着这小恶魔有失控的迹象,他艰难的向后移动着身躯,口里急迫发出‘呜,呜’的声音。宣泄因适才在‘思雨楼’失面子而积压在心中的怨气后,燕艳也有些力疲,这才发现文定的异样,自己又没真的打到他身上可他口里的哀号却是那样的急切。走近文定才看见他口里塞了一大布团,怪不得他总是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俯下腰拔出那团布条,恢复自由的文定大口的喘着气。燕艳看到他的窘样,有些想笑的冲动,却又想到要给他点教训,让他再也不敢教坏自己的正声哥,又板起脸来说道:“不要以为我就会如此放过你,也不要妄想叫我爹来救你。告诉你此处是我们燕府最偏远的地方,就算你叫破喉咙他也不会听到,而且只要你敢如此我手中的鞭子就会让你知道厉害。”
文定深深的吸纳了数口新鲜空气,等气顺畅后才有气无力的对她说道:“燕小姐,你叫人将在下掳来是要干嘛呀,你到底是要在下如何你才会满意呀。”燕艳怒极反笑道:“你这人都到这种境地了,还在掖着藏着,这些反倒都是本小姐的错了。”说着抄起手中的皮鞭‘啪’的一声抽到文定的背上,文定‘哎哟’的立时疼叫起来,鞭力尚未打破背上的衣物,只不过渗透过单薄的衣物那鞭力完全的释放到文定的后背上,痛的文定滚至一旁。燕艳也有些不忍,不过依然凶狠狠的对文定说道:“你还敢狡辩不,不要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老实给我交代你们是第几次去逛青楼了?”文定忍着背上的疼痛,回答道:“大小姐呀,就算加上上会‘楚妆楼’被你碰见,也只有两次,上次是我去还人东西,正声只是陪我走一趟而已。这次我们也是事先不知道实情,别人请喝酒那知会是去‘思雨楼’的,燕艳小姐,两次皆被你看到了,你发发善心放过我吧,”燕艳手中的皮鞭再起,‘啪’再次光临文定的后背。“抓住就是的,没抓住就没有那有那么巧的事呀,很明显是你又在敷衍我。”泥人尚有三分土,又捱了一鞭的文定,怒不可遏用从没对她用的厉声说道:“就是这般巧了,你爱信就信,不信就不信,我没有别的话要讲了。”看着文定突然而发的豪气,燕艳也楞住了,这还是自己印象中那个遇事还需要女人出头的软弱男人吗,随之她说话的语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