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绰绰有余的了。
郁芸纺指了指刚刚她把书生脑袋砸向饭桌时,打翻了的那些碗筷,有的已经碎掉了:“你们这一桌子饭菜的钱,是只要一两银子就够了,但是打碎的碗得另算。”
这明明是你打碎的,却算在我头上?
书生咬着牙问道:“要赔多少?”
郁芸纺竖起了一根手指,书生下意识的以为是十两银子,刚准备再掏出银子,却听到九珍楼掌柜既有点漫不经心却又不容置疑的嗓音:
“挺贵的,要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
书生眼睛都瞪大了,差点没脱口而出问一句,你怎么不去抢。
几个碗而已,能值这么多钱?
郁芸纺淡淡地说道:“这碗可不是普通的碗,每一个都出自名匠之手,你要是能买到一模一样的碗补回来也行,不然的话你要是对这一百两银子不满意,要请官府来主持公道,那我也没意见。”
见官是万万不可能见官的。
书生把一张盖着八方钱庄印记的银票拍在了桌上,说道:“不用了,我相信九珍楼的招牌,我照价赔偿就是了。”
郁芸纺收下了一百两面额的银票和一锭银子。
书生问道:“请问郁掌柜,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郁芸纺没有回应,只是指尖一挑,挑断了束缚着书生的影子。
书生如释重负,快步离去。
方才与他同桌的那些人,刚刚都都没有吭声,这会儿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