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
这么多年了,老张他真不容易啊……
岂料。
听到张槐谷说好吃,张天天却挠了挠头脑袋,疑惑道:“好吃?不可能啊!难道酥酥是对的,我错了?”
张槐谷喉咙吞咽的动作都停住了。
张天天皱了皱眉,又问道:“老张,你说实话不要骗我!到底好吃还是不好吃?”
张槐谷沉默了片刻,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吐露真言。
“咸……”
“这就对了嘛!”
张天天一拍手掌,透漏着一股子仿佛得胜的喜悦劲,只差没跳起来了。
转身跑向厨房。
人还没进厨房呢,就已经在大声喊道:“酥酥,我就说你把糖和盐搞混了!你放了两道盐!快再加些面和鸡蛋揉在一起,这么咸可下不了口……”
张槐谷不动神色,默默倒了一杯又一杯茶,如牛饮水,连续几杯下肚才停了下来。
可想而知刚才是有多咸。
那一声“好吃”又是说得多不容易。
白去踪有点不信邪,把手伸向了碗里没吃完的鸡蛋糕:“有这么夸张吗?没放糖放了两道盐,也就是不甜偏咸吧,瞧老张你这……啊呸呸呸呸!”
咬了一口鸡蛋糕。
盗首双手一动,徐年甚至都没看清他的双手轨迹,却见一碗茶已经囫囵下肚。
然后是第二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