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我娘那其实不是病,是巫道的隔空咒杀之法。”
“不知能否请丁前辈帮我看看,这下咒之人是谁?”
巫道的隔空咒杀虽然诡谲,但终究不能是无源之水,只要下咒之人死了,咒杀之力便会自行瓦解。
丁抟行走天下这么多年,给很多人算过卦,当他只是个路边摆摊的算命瞎子时,在他这里问父母安康问亲友福祸的反而多一些,但在知道他是三奇之一的盲算子后,绝大多数问的却都是自身。
机缘在何方。
何时才能时来运转。
做些什么才能飞黄腾达……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所以听了徐年说的之后,丁抟没有急着算上一卦,而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道:“徐道友,我虽然看不出你的命劫,但你当真没有其他想问的吗?”
“比如,大焱正在逐步陷入龙子夺嫡的风波,你难道不想让我算一算最后是谁能继承大统,你便能趁早下注,到时候当个帝师,坐在万万人之上?”
“又譬如,道友以法宝炼化了那头恶蛟气血,但也只是获得了一身气血而已,只是有这么充盈的气血傍身,道友对武道境界可有什么想法?甚至再加个儒道境界,三修也未尝不可。”
“再或者,朱楼二楼主风恙终其一生都没能挖掘出秘辛,只知道是远古之物的那枚铜片,或许让我掌上一眼算上一卦,说不定道友就能掌握一宗承自远古的大机缘。”
丁抟侃侃而谈。
说出了一个又一个提议,似乎是在教徐年应该向他问什么样的问题,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