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控制住，便会沉沦在凶性之中，沦为暴虐野兽。

    但是高殷再怎么不当人，他至少也是个货真价实的人，虽然也有的人是天生魔种，生来就冷漠、残暴、嗜杀，但高谌可不记得高殷有过这方面的先天缺陷。

    苏明问道：“你老弟他这明显是在吸收这山里凶兽们的血气吧？”

    高谌点点头。

    苏明又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些山里的凶兽们本来就凶性十足，这些凶性是流淌在血脉之中的，而你老弟他吸收了这些凶兽的血气，一个不小心，把凶性也给吸收了，所以就才发了疯，变得不像个人？”

    高谌沉默片刻，疑惑道：“高殷他修炼血神诀，最是擅长驾驭血气，据我所知他以前就曾以凶兽血液为血气来源以满足修炼所需，但从未出现过今日的发狂情况，他应该是有办法过滤掉凶兽血液里的凶性，只留血气。”

    苏明遗憾道：“此一时彼一时嘛，你们山外的凶兽能有多凶，我们这百万大山里的凶兽才是真的凶呢，这凶性就不一样，能同日而语吗？你老弟大概就是吃了这个亏，以为应付的了山外凶兽就能够应付山内凶兽，这下吃了大亏咯。”

    高谌沉吟不语，但神情还是有些狐疑不定。

    苏明一拍大腿，又说道：“或者是……剂量不同呢？以前你这老弟他吸收凶兽血气，毕竟是自己可控的嘛，但方才他是在和武帝弟子大战，用这些凶兽血气来补充自身血气，武帝弟子文摧的拳头越狠，你老弟要补的血气就越多，迫不得已吸收了太多的凶兽血气，这才控制不住凶性了呢？”

    高谌还是没有说话，不过他脸上的疑惑之色倒是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