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望沙城报信,她去通知风沙众的其他人了,我……我来望沙城都没有事,阿妈她怎么可能出事……”
这胡说竟然不是辩解自己没有出卖汤婆子,而是在质疑汤婆子的死吗?
馓子老人沉吟了片刻。
掀翻了桌子。
转身就跑。
白眼狼的眼泪动摇不了馓子老人的心,他在意的是自己从头到尾好像都被那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给耍了。
她这么做的意义是在套取情报?
更让馓子老人感到畏惧的是,他明明没有放松警惕,不是没有注意到那扇紧闭着的房门。
他已经听过了。
屋子里面没有第三个人的呼吸和心跳。
古丽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
单凭古丽的本事,不应该瞒过他的耳朵,所以……定然是有人帮她遮掩了,不管这人是羊角辫小姑娘还是躲在暗处的第四人,这都意味着他对周遭的危险一无所知。
本以为已经安全了,但实际上局势早已失控,他连危险在哪儿都不知道!
能藏住古丽。
难说会不会还藏着更多人。
说不定沙卫早就埋伏好了,只等那个小姑娘把该套的话都套完就杀出来了呢?
“果然……”
冲出宅子的馓子老人心底一沉,沙卫已经埋伏在宅子周围了,他刚冲出来,这些沙卫也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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