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至少镇国公没有自报姓名强势登门。
或许……
就算真有什么事,也还有斡旋余地?
所以严士宗也没有不识趣的挑破徐年的真实身份,只是报了个姓,试探一下,之后支走了女儿,用眼神暗示夫人也避让一下,没有了第三人在场,只剩下了能够全权决断严家事宜的家主严士宗和不知为何而来的镇国公徐年。
这也就能够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
一袭白衣的镇国公笑容随和,也不知道这笑容里面有没有两三分对刚刚这顿白粥的满意,他微微颔首说道:“严家主不必紧张,我来东鸣郡不是来找你们严家的,和严小姐的相遇也只是偶然而已。”
有了徐年这句话,压在严士宗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不担心徐年是故意这么说,骗人放松警惕?
严士宗当然不担心了。
因为徐年压根就没这样做的必要。
明着来都轻轻松松,何必费神去弯弯绕绕呢?
严士宗腿不抖了,肩膀也放下去了一两分,搭在桌上的手臂肌肉也放松了。
整个人都松弛了许多。
他的脸上洋溢出一个货真价实地轻松笑容:“我明白了,既然镇国公不是为了严家而来的东鸣郡,那么镇国公在东鸣郡有任何用得上严家的地方,还请镇国公尽管开口吩咐,严家定然尽己所能,镇国公救了小女,这是恩情,严家没齿难忘。”
和聪明人打交道确实省事。
徐年还只说了一句话,解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