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
一时气急的熊天韦说漏了嘴,面对熊愚的追问更是气闷不已,指着熊愚脑门的那根手指都在直颤:“猜到了你还敢问?要是别人像你这么不知好歹,我早把他收拾了!”
熊愚低下了头。
屋内陷入了一阵沉默,一小片茶叶挂在了杯口上,缓缓流下的茶水汇成一滴,滴在历经过百年风霜的梨花木茶桌上,在色泽均匀的朱色漆面上晕出一团深色。
熊愚转身便朝外走去。
“你去哪儿?”
“爹,我去见陈兄。”
“陈宪虎?你见他做什么?是要告发你爹吗?要不你来把你爹的脑袋摘了提去见他,兴许大焱朝廷也能给你封个公侯?”
熊愚顿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既然真的是他爹对徐年下了手,某些事情也就自然露出了另外一面。
“爹,你是不是一直都没告诉我实话?在让我用朋友的名义邀请徐年、陈宪虎他们来四面岛参加你这场大典时,你就已经计划好了就要对他们出手?”
熊愚一直以为熊天韦举办的这场大典,只不过是为了熊天韦重掌八方钱庄造势,或许会因为八方钱庄新的立场,因为宾客们来自五湖四海有些摩擦和暗涌,但这毕竟是庆典,至少要以和为贵。
从未想过熊天韦原来一直都在骗他。
害他把朋友骗来。
自投罗网,陷入樊笼。
熊天韦沉声说道:“熊愚,你搞清楚!不是你爹我要和大焱为敌,是大焱要你爹我去死,他们野心勃勃想要统一天下,不仅仅容不下大夏、玄雍这些国家,也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