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砚台里的墨色上,所以朱俊没有看到,在他坦诚知错时,大焱天子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也没再看大皇子,继续批改起了奏折。
这奏折一看就是大半天。
大焱天子没有再和朱俊说话。
朱俊则觉得伺候父皇批改奏折,磨墨、润笔、备纸等等杂活,以及让他在这御书房里站了大半日不能去找周德玄,便是对他的责罚与敲打。
该他知道的会让他知道。
但不该他知道的,他不该自作主张去碰。
于是次日,昨日扑空没见到大皇子的周德玄再次拜访。
虽然杀国师的事儿不好告诉大皇子,毕竟大焱皇帝都没开这个口轮不到他这个大夏亲王来多嘴,但他确实是有心想和大皇子多多走动,搞好关系。
“宣亲王,今日我有先生给的功课要做,不能陪你在京城游玩了。”
“啊?哦,好的,殿下您用心做功课,我自个儿在京城也能逛……”
周德玄一个人能逛是能逛。
之前去烟柳河,不就他一个人自己就找过去了?
只是这大皇子朱俊前后的态度变化让他有点儿困惑。
大皇子又不是蒙童的年纪。
能是哪位先生留下的功课能有这么重要,连门都不准出?
同样身为皇家子弟的周德玄觉得这多半是个借口……
这确实是个借口。
不过大皇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