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似火的朱楼大楼主也没有推脱,伸手在桌面上一抚而过,便把铜片收了起来。
她喝着酒。
那双眼眸里面醉意朦胧,也不知是清醒还是酩酊,瞳孔深处倒映出对面之人的一抹紫色。
她放下酒壶,歪着头,眯着眼问道:“徐公子这件衣服……可是大夏国师的那件?”
徐年微微颔首:“是的。”
“我以前不知道大夏国师的玄机,但如今倒是知道了一些,这件衣服可是他的心头肉,从没听说过借谁穿穿……徐公子应当不会和大夏国师相交莫逆吧?”
上一任的大夏国师就是死在了宁婧的手里。
不过当时的宁婧还不知其中玄机。
如今她倒是知道了。
大夏国师可不是杀一次就能杀尽的。
从初代国师到现任的国师,每一任大夏国师都是同一个人以独门神通活出来的一世。
宁婧只是杀死了大夏国师的上一世而已。
“我和大夏国师没什么交情,给我这件道袍的人也并非是大夏国师。”
“那就是别人抢来给徐公子的咯?”
“确实可以算是抢来。”
徐年和丁抟已经在梦中见过。
丁抟见到大夏国师的紫色道袍没有灰飞烟灭反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