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拼,拿自己的性命作赌就是,但想要带上天下苍生,你问过天下苍生同意了吗?”
“没问过,但至少这第一步,我已经走对了。”
袁天乾这话里颇有一种事已至此的有恃无恐。
丁抟笑了。
他要是一个人来的大夏王都,退一步海阔天空。
但有个醉鬼在。
怕什么?
你这是大夏王都,又不是临渊城!
酒碗里还剩着半碗酒,丁抟胳膊一抬就要往大夏紫袍国师的头上泼去。
可是酒还没离碗。
瞎子和紫袍贵人同时抬头。
看向了天空。
就连已经醉醺醺地瞎子,一只手依然是端着酒碗,但是另一只手,却已经不知何时捞起来随意放置靠在桌腿上的剑。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丁抟随手一扫。
就像是扫去从树下经过时,沾在肩上的落叶。
天色依旧没有变化。
袁天乾笑吟吟地开口说道:“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是阴浑子还是柳道子?”
“不对,不应该是这俩人,他们都没这么不自知,不会当真以为得了天机阁一脉的传承就占尽天机了。”
“哈哈,要不怎么说这江山大地总有一代又一代的人才辈出呢,若非是新一辈的人才,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