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只要是我的朋友,我就可以为她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江婉苦笑:“姐妹有难,确实要帮,但不是跟着她陪着她打架。她冲动的时候,你得劝着点。她难受生气的时候,你得安慰她。她缺衣少食的时候,你得慷慨相帮。可看她打架的时候,不是该劝着点,而不是火上添油吗?”
“那会儿真没想那么多。”廖姗姗道:“我自己心里头的火气也跟一把火似的!巴不得能出出气。”
江婉哭笑不得:“行了,你们就是纯粹去添乱的。本来是去劝和,将严进出带回来。谁知不仅你伤了,黄叔和宫师傅也都伤了。本来是一个人的事,现在搞成伤病满营,还有一个被关——想想真是头大!”
“我就扭伤了,摔了一跤。”廖姗姗嘴硬:“我休息两三天就能好。”
江婉罢罢手:“安心住下,需要给家里打电话或者联系人就去办公室那边拨打。”
“宫师傅怎么样了?”廖姗姗关切问:“还有那个——经常笑呵呵的黄叔,黄河水,对吧?”
“嗯。”江婉答:“宫师傅目前仍在住院,早些时候我去看过了,精神状态还行,估计两三天后能出院。至于黄叔,他的脚崴得有些厉害,加上他平时运动少,筋骨比不得年轻人,至少得一瘸一拐半个月。”
“那么久啊?”廖姗姗惊呼:“真有那么严重吗?”
江婉点点头:“不算严重,但养好痊愈不容易。宫师傅还伤了手,半个月内估计都干不了活儿。”
廖姗姗呵呵赔笑:“想不到......会这么严重。”
“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江婉轻哼:“打架一时冲动,后果却不堪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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