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
“十来万而已。”叶云川答:“如果是大船的货,就得多一点。”
“太多了!”郝秀眉惊呼:“三船的话就得三四十万啊!那可是天价!”
叶云川白了她一眼,道:“咱们服装厂一单几万几万的赚,流动的钱十来万十来万。你见识多了,怎么还这样大惊小怪!”
“能一样吗?”郝秀眉道:“服装厂的钱进来一单,多少是成本,多少是人工成本,多少是盈利,咱们一清二楚。布料和线多少钱,人工要费多少,一算就一清二楚。我们现在靠的是数量在盈利,而不是高价格。我们对厂里的运营清清楚楚。那些所谓的钢铁,装在船里,看不见摸不着,该怎么算该怎么估价,完全没底。这不是冒险是什么?”
“有底。”叶云川急忙解释:“跟船的人都瞧得一清二楚呢。”
“谁去跟船买货?”江婉问:“彬哥吗?”
叶云川答:“中间人。彬哥他还得上班,没法走开。他只需要电话联系就行。真羡慕!不用忙不用跑船上风吹雨晒,只需要几个电话,钱就哗啦啦啦赚进口袋。”
“老爷子怎么说?”陆子豪好奇问:“他知道你们要扩大规模,你还要投这么多钱进去吗?”
“知道啊。”叶云川答:“早些时候吃饭的时候,我就跟他老人家说了。我们会合伙包多几船北上。”
郝秀眉睨了他一眼,纠正:“爷爷只是知道你们要去投这样的生意,并没有说赞同。他老人家还说,年轻人赚钱别心急,得谨慎些。”
“对。”陆子豪赞许点头:“老爷子说得对,投资需谨慎。”
叶云川心有不甘,问:“你们都不赞同我去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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