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饭。我单独请师兄吧,不好。请了师兄和孩子,没请她,那会更不好。一顿饭除了孩子们吃得欢快,我和梅师兄都有些食不下咽。”
李缘温声:“你把礼节做足了,哪怕一点儿痕迹都没做错,她也能找机会损你几句。她天生如此,不必跟她计较。”
“我敢吗?”江婉有些不可思议:“她究竟是怎么长大的?说话难听得要命啊!”
李缘解释:“我以前也觉得诧异,后来仔细问了问她的前辈。她的父亲颇无奈,说她小时候是被奶奶带大的。老人家尖酸刻薄,说话很不好听。她有模有样学了,怎么也纠不回去。加上他父母觉得小时候留她在乡下亏待了她,情感上弥补她,物质上更短不了她。久而久之,她觉得身边的人都得让着她,围着她转,不然就是他们的不对。后来,成了这个讨人厌的性子。”
江婉翻了翻白眼,道:“真让人受不了......”
“你又不用天天对着她。”李缘温声:“一年半载也不用见上一面,犯不着如此。”
江婉闷声:“真佩服梅师兄。”
李缘也很心疼徒弟,但他仍坚持让徒弟忍下去。
“当初他能晋升,她的娘家出了不少力。如果是他提的离婚,她娘家必定为她撑腰。”
“所以,只能等她自己提?”江婉狐疑问。
李缘打断她,低声:“孩子都还小,哪能轻易离婚。百年修得共枕眠,有缘当夫妻,能忍则忍。也许孩子大了,她能稍微好一些。现在孩子还小,只能让她说个够。等孩子大了,站在小梅这边,她就会迫于无奈收敛些。”
“真惨。”江婉苦笑:“师兄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李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