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之一了。”
听到安伯的好心询问,米诺娃的脸上也是顿时流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她为什么能来兼职?肯定是身上的工作丢了,又失了老同学的资助,所以才会沦落到来做兼职维生的啊,这个安伯,真是不会说话···
至于她为什么丢了工作,据说上面的主编威慑于塔露拉公爵的权势,为了不惹麻烦,就把自己给开除掉了。
然后自己的老同学,似乎也是因为塔露拉公爵给他们家族施了压,被迫放弃自己。
导致自己没了工作后又没了住处,失了稳定的生活来源,最终跑来兼职了。
一想到这里,再联想之前她知晓的塔露拉的‘罪行’,她就忍不住心生怨气,对着安伯抱怨起来。
听着女孩的抱怨,安伯的内心也是非常微妙的。
作为罗德岛的员工,甚至还是中层骨干,对于罗德岛此次和塔露拉公爵的合作事宜,他还是知道些内幕的。
在安伯眼中,能被凯尔希医生看中认可,最终加以合作,这位塔露拉公爵的品质应该没有米诺娃说的那么不堪。
同时,作为一个阅历丰富的中年男子,安先生常年于炎乌两国之间游走,也知道塔露拉在斯城内的诸多策略,在乌萨斯当中,已经算是宽仁务实的统治者了。
但是,身为一个炎国人,炎国的社会民生治理,不论是对感染者还是对普通人,都比乌萨斯好太多了——尽管这和他们富庶的物质产出有关。
但也不妨碍安伯这种人看乌萨斯统治者的态度,基本都是在看‘烂货’,塔露拉说到底也就是和其他乌萨斯统治者‘比烂’比赢了而已。
所以,在这些复杂视角的影响下,安伯既没有如米诺娃那样,对塔露拉说三道四,也没有替塔露拉做过多辩解,只是笑了一笑,缓缓说道:
“我初来乍到,还不清楚那位塔露拉公爵是怎样的人。
但我起码知道,罗德岛此次与斯城的合作,为斯城的感染者提供药物,乃是这位塔露拉公爵一力促成的合作。
药品能如此廉价,也是因为她给罗德岛提供了重要的医学资料——她本可以用这些专利知识为私人牟利的。”
“她能把这些专利拿来和罗德岛交易,至少证明她不是个私心过重的人吧。
至于扶持黑恶势力什么的,的确是个严重的问题,也说明她野心不小——想要彻底掌握斯科沃伦茨克,将这座城市变成她的一言堂。”
“但我也要提醒你,米诺娃,这里是乌萨斯,不是雷姆必拓,更不是大炎,你还是要多顾虑下个人安全的——乌萨斯的统治者们做事,可不像其他国家那样讲规矩。”
面对安伯的劝解,米诺娃只是强颜笑了一下,没有多说。
安伯看这个女孩显然不服气,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眼看着天色渐晚,药房也到了换班的时间,安伯和罗德岛的同僚交接过后准备离开,下班之后,还选择捎了米诺娃一程,将她给送到了她的居所之中。
米诺娃如今的居所是个租房——坐落于十九区临近的十一区之中,这里算是中城区,秩序还不错。
哼着小曲,和小区的看门大爷打过招呼,米诺娃找到自己的楼栋,一边找钥匙,一边向楼上攀登。
下一刻,米诺娃却感觉脑后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随后一个身披斗篷,身材高大看不出性别的斗篷人迅将她背了起来,下楼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