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一方面,无利可图又后果严重才是更重要的原因——即便是家属也很难胁迫内卫,办了事还会引来整个内卫及相关集团的追杀,只有白痴才会去做这种事情,所以这次居然有人费尽心思打这种主意,也是出乎了所有相关人员的预料。
警卫回家,现不对之后也是即刻报警,得知失踪者是内卫亲属的亚历山大也是即刻出动了大半警力进行搜救行动。
最后不仅成功找回了被绑架的母子,还顺藤摸瓜端掉了他们追查已久的一个人口贩卖组织窝点。
亲眼看到苏米尔的妻儿都安然无恙,且乌萨斯也将他们保护照料得很好,乌勒尔的内心也是彻底松快了下来。
不过当他在案现场,看见军警将一群显然是受害者的乌萨斯人用沉重的枷锁羁押,堆上一辆监牢车的时候,他的内心又升起了新的疑惑。
“这些人,不是人质么?为何,要待以罪犯刑罚,受此等监禁?”
“他们是感染者,当然要被监禁起来,然后送往矿场之类的地方,接受无期的劳役刑罚。”
“无期劳役刑罚?他们,犯下了何种严重的罪过,要被如此惩戒?”
乌勒尔莫名其妙的问题,让亚历山大微微愣神侧目。
“这位大人,敢问您能向在下···透露一些您的身份么?”
“乌勒尔,看守极北之地的内卫之一,编号机密,最近刚刚调回圣骏堡。”
听到乌勒尔的自我介绍,亚历山大也是即刻会意——长期戍边而不接触政事的内卫么,难怪和他见过的其他内卫不一样,对于感染者没有丝毫敌意。
“没有什么罪过,乌勒尔先生,就像我说的,单纯就是因为他们感染了矿石病,仅此而已。”
“感染矿石病,就应该受到此等罪责?他们都是乌萨斯人,受乌萨斯的庇护。
昔日乌萨斯的军旅乃至于内卫之中,都不乏感染者的存在,且律法之上,我也未曾听闻矿石病与终生劳役绑定,这又是哪里来的‘规矩’?”
“瞎···我也知道这规矩纯属扯淡,但谁又敢说它的不是呢?”
“看得出来,大人应该已经几十年没曾回归圣骏堡了吧?不瞒大人,血峰战争之后,乌萨斯的展受到抑制,加上‘大叛乱’的破坏,让乌萨斯的秩序瞬间混乱了起来。
自那之后,乌萨斯感染者的地位就一落千丈,成为猪狗不如的存在了。”
“按照家父的说法,感染者地位下降的原因,似乎和乌萨斯经济重心向源石矿业转移有着很大的关系。
我也不太懂里面的门道,总之就是为了乌萨斯的‘存续与展’,必须要牺牲掉这些感染者的生命。”
“我虽然不太认同这种看法,但据说这是上面那些大人们达成的一致见解,也轮不到我们去反驳对抗,所以我也只能以这种方式处置这些感染者人质了···”
说到这里,亚历山大顿了顿,对乌勒尔低声说道:
“不过,我倒是有些路子,可以把他送到东边的一些矿场或是工厂里面去——那边的负责人相对仁慈一些,至少不会剥夺他们的生命,能让他多活一些时日。”
“······”
亚历山大说他不懂乌萨斯的政治工业体系,也不明白为何感染者要受到此等迫害的原因,乌勒尔作为一个久戍边疆的内卫,就更不知道了。
只是他的常识与认知一直都在告诉他,都是乌萨斯的子民,且即便是感染者,昔日也为乌萨斯的崛起贡献了一份重要的力量——当年克拉托夫爵士和他的感染者军队,就是最好的例子。
还有那位据说已经在十多年前‘反叛’,带领盾卫出走,组织所谓‘感染者游击队’的前辈,也是一位为乌萨斯立下过汗马功劳的感染者。
有这些人做先例,无论如何,乌萨斯的感染者都不该得到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