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的反驳,黑蛇也有点苦笑意味,继续说道:
“但你给他们强加的责任与风险···确实有些太高了。
在你这个律法实施之下,我毫不怀疑,除非每个权贵家族的子弟都与斯登伯格男爵府的那位小男爵一样出色,否则别说扩张产业了,就连维持家族不使其衰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炎有句古话,‘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那些豪门贵族各个都有丰厚殷实的基业,握有更多的社会资源。
这种资源的倾注之下若是都培养不出像维那样的继承人,总是想着坐吃山空,本就活该走向衰败。”
“我知道,但凡货币这种事物存在一天,‘钱赚钱’永远都是比体力劳作的方式更能来钱。
但存在不意味着合理,他们选择了一条‘更轻松’的方式,规避了大量的体力或脑力劳动,那本就意味着他们必须在其他领域上分得更多的责任与义务。”
“你说我是在割他们的肉来饲喂政府与底层的平民?错!
我只是把他们不做付出就能从政府、平民以及那些开拓者先辈们身上吸走的那些血给抢了回来而已!”
塔露拉说话愤愤不平,黑蛇轻笑一声,也是点了点头附和道:
“不错,先帝时期,那些随先帝一起开疆拓土、振兴工业的前辈们吃下了难以想象的苦难,为乌萨斯的后人留下了难以想象的余泽。
可惜,等到物质逐渐丰富之后,后人们却都是一心索取,全无付出之意。”
“如今不过几十年的时间而已,‘索取’居然已经被所有乌萨斯人视为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虽说社会生产力展之下,确实有给乌萨斯人一些‘索取’的余地,但当今乌萨斯人——不管是上层还是下层,索取的都太多了···若非如此,乌萨斯的腐朽,也不至于沉重到使国家摇摇欲坠的程度。”
黑蛇自在感慨,塔露拉却是不认同她的观点,毅然驳斥道:
“话虽如此,但底层平民再怎么索取,他们孱弱的个体实力,也不可能使他们突破律法的限制,从国家身上咬下什么肉来的。
我们要提防和打压的,反而是这些动不动就有能力‘突破’律法限制的顶层权贵。”
“这些家伙一旦索取无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