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你这种错觉?”
“你非要追究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分享几个我们手术刀小队的秘密物资存放据点。
不过现在我的那些个队员们应该都已经撤走了,你们就是知道这些地标,也最多就弄回来点弹药或是罐头面包之类的东西,连‘幽灵’的一个排都养不起,何必呢?”
说完,加百列忍不住地喘息着笑了起来,这笑声让德雷克原本平复下的心境又烦躁了起来,转身拂袖而去。
“这是最后一次审讯,伊莱克!”
“明白,议长大人。”
德雷克带着烦闷的情绪离去,加百列也被伊莱克转送,前往审讯的房间。
望着头顶如插画般不断流逝而过的灯管,加百列的大脑,似乎已经因为伊莱克花样百出的痛觉折磨手段而疲惫不堪,变得非常迟钝了。
平心而论,伊莱克这种对人类的各种生物秘密了如执掌的变态科学家,其审讯手段根本不是正常人类可以承受得住的。
早在第三轮审讯还未结束的时候,饶是以加百列的意志之坚韧,也早已经被这些非人的手段所击穿,失去了为盟军保守秘密的毅力了。
加上德雷克说的也没错,加百列对于盟军,确实没什么‘家国情怀’可言。
他能严格遵守上级的命令,为了盟军的事业而战,一方面是出自于他的军人本能和战争道德,另一方面就是他对勒迪尼斯帝国的恨意在驱动了。
没有荣誉感,更没有什么‘家国尊严情怀’,这样的他,是注定无法和伊莱克变态的审讯手段死扛到底的。
更别说,伊莱克这些变态的审讯手段,本就源自于她对于人脑和人体的极致理解。
一个人的‘意志’再怎么坚韧,在无法死去的困境和无穷无尽的肉体折磨之中,也会有被水滴石穿的一天的。
更别说,这滴下去的不是‘水’,而是‘王水’!
可是···也正如加百列所言,对于盟军的军事机密,他的确是一点也不知道啊。
手术刀小队再怎么声名在外,究其本质,他们也不过是一支小规模的特种部队,执行一些力所能及的敌后破坏任务就是他们的全部工作了。
剩下的,盟军兵力部署、后勤状况、军事科技机密啥的,和他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加百列现在的心态就是纯摆烂心态。
死又死不了,脑子里也没有重磅到能让自己免灾的情报,那自己除了继续受着这些惨无人道的审讯以外,还能怎么办呢?
他牵挂的一切,要么已经逝去,要么就已经在自己主动诱敌的行为掩护之下,通过湍急的索纳河,回到了安全的奥斯维玛境内了。
除了那已经没可能报复的仇恨,他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挂怀的东西了。
兴许是看出了加百列心中的无奈和释然,在他身后的伊莱克笑了笑,突然向加百列询问道:
“怎么,我们的加百列先生,是已经被审讯折磨的痛不欲生,开始自暴自弃了吗?”
伊莱克的语气难得没有了往日的阴翳或是低沉,相反还带了几分真切的关心。
但已经处于麻木状态的加百列哪里在乎她是什么心态。
他只是平静地瞄了这位勒迪尼斯帝国声名在外的生物科学家一眼,便再没有任何动作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加百列先生脑子里并没有什么奥维盟军的军事机密,也清楚这一场又一场的审讯,从一开始,就注定得不到任何结果。”
“毕竟,如加百列先生所言,您不过只是奥维盟军的军队中一个平平无奇的少尉而已,这样的你,哪有什么资格或权限,去接触那些足以影响战争大局的军事机密呢?”
伊莱克的话,惹得加百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依然没有吭声。
‘你既然知道这点,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