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找我们商量,更不用定一份高额的报酬,来‘引诱’我们感染者去操作那台机器。
这样子,好像搞得我们是什么不知感恩,唯利是图的恶臭小人一样的。”
“额···埃尔森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操作那台机器终归不利于你们的矿石病。
你们的生命,我们无权支配,所以这种事情,我们肯定要征询你们的意见才可以的。”
“还有工薪酬劳,福利放什么的,将军和我们说过,那是你们的劳动所得,不是什么‘赐予’。
乌萨斯的《劳动者法案》,可是明确规定过···”
“别和我扯什么《劳动者法案》,克雷德曼。
我过去好歹也是个硕士,虽然是理学硕士,但法律什么的好歹也是学过一点的。
所以我知道,感染者从来都不在《劳动者法案》的保护范围之内。”
“同时,也别给我说什么‘将军也在拿我们赚钱,我们的酬劳其实并不算高,甚至有些低’之类的屁话!”
“我只知道一件事情!
克雷德曼,那就是没有将军的话,恐怕早在三年前,我和我的儿子,就已经死在那座西部冻原的大矿场里面了!
同时,我也知道,哪怕是今天,哪怕就在我们附近的切尔诺伯格当中,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感染者,死于寒冷和饥饿——倒在这天杀的一月寒风之中!”
说得越多,埃尔森的语气就越是激昂。
他的脸也因为情绪激动而逐渐涨得通红。
直到克雷德曼都有些看不下去,用手臂撞了下埃尔森的胳膊,提醒他有些失态之后,他才逐渐缓和了下来。
只不过,当埃尔森环顾四周,看到其他工厂的负责人,都在用一种取笑或是漠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时候,埃尔森感觉自己心中的怒火,又一次地喷出来了。
“哼,行,看你们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们在笑我白痴。
说实话,我理解你们这些‘乌萨斯粗口’的想法。
因为你们不是将军和保罗先生从冻原矿场中带出来的‘感染者奴隶’,而是将军从罗曼诺夫周边的冻原上吸纳进来的流浪者,没体会过那种绝望的日子,自然不会珍惜这一份当下的美好生活。”
“埃尔森,差不多够了!
我们当年在雪原上流浪的日子虽不及你们痛苦,却也艰辛异常。
如今在德雷克将军手下谋得这样一份工作,我们也很珍惜,也很感激德雷克将军对我们的庇护。”
“咋的,你们源岩加工厂的工人们,都是知恩图报的‘情义之人’。
我们这些‘东佬’难道就是狼心狗肺的白眼小人了?”
“‘感激’?呵,难道所谓‘感激’,就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你连个高风险的源石仪器都不敢主动上去操作,卡里奥,你有什么面皮,在这里和老子谈什么‘感激’?”
“你!”
埃尔森的一句话,将那名叫卡里奥的负责人激得面红耳赤。
眼看气氛不对,克雷德曼也是难得硬气起来,大喝一声,厉声斥责道:
“干什么?干什么?!
大家都是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一起在一个集团里工作的同僚,怎么就突然不顾同事情谊,互相攻讦起来了?!
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当年将军给你们的教导,你们全都给记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克雷德曼一声呵斥,堵住了正想喝骂的卡里奥的嘴。
埃尔森原本咄咄逼人的态势也因此而平息了许多,不过,这位源岩工厂的厂长似乎并不想放过这些‘东佬’。
依然用一种近似阴阳怪气的语调,继续说道:
“将军给我们说过的那些教导,我都记得很清楚,克雷德曼。
尤其是那部分‘集体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