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让克雷德曼脸色羞红,低下头去,不敢出声。
是啊,不管他如何保证这台机器的安全性,都不能改变这台机器需要‘感染者的生命’以做‘柴薪’的使用前提的。
“行了,克雷德曼,你愧疚个啥?那些经营西部冻原矿场的贵族老爷们都不曾为任何一个感染者的死亡而愧疚,你不过只是来找我们商量个事情,就开始愧疚起来了?”
“哪怕退一万步讲,这件事情,你也不过是个传话的而已。
真要怪,我们也应该是去怪将军或维克多博士,怎么可能怪你呢?”
“不是,埃尔森先生,其实···”
克雷德曼正想说点什么,却被埃尔森所打断。
这位源岩工厂的负责人直接走到机器面前,遵照着操作手册的指导,穿戴好防护服并服用药物后,直接动源石技艺,开始操作起这台机器来。
眼看着埃尔森动手,克雷德曼也不再扯那些有的没的,而是立刻指挥研中心的助手们记录数据,免得埃尔森的一通努力白白浪费。
“呼···还好,操作的时候,我没感觉自己身上的负担有多大,想来应该是维克托博士他们优化的结果?不过这玩意的操作难度还是挺高的,估计工厂里有能力操作它的人应该不多。”
“话说回来,克雷德曼,既然这台机器的使用风险如此之高。
那操作它的工人,待遇到底高到了什么程度?刚才你只说了个大概,可没告诉我具体的数值。”
听完埃尔森的话,克雷德曼也是连忙将暂定的薪酬待遇给他们说了出来,甚至还说明实际只会更高——因为斯城那边塔露拉还会有额外的薪酬支付的。
听完克雷德曼的话,埃尔森等人也是连连咋舌,惊叹不已。
“在将军手下混了这么多年,这么高的报酬,老子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乌萨斯粗口’,我都有点心动,想自己把这个活给全部包揽下来了。”
“那可不行,埃尔森先生,您这样算是违反了研部门的安全手册,这台机器,要是全由一个人操作的话,估计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会让您的矿石病恶化一个阶段的。”
“唉唉,这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感慨一下,开个玩笑而已。
好歹老子也是有儿子的人,他现在连初中都还没读完,老子还不至于为了一笔小横财,就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
研部门的助手们记录好了数据,便向克雷德曼等人告辞,带着数据和机器,回罗曼诺夫汇报去了。
“说来,克雷德曼,你还记得我家那个小家伙,现在该读什么年级了吗?”
目送研部门的助手们离开工厂,埃尔森突然和克雷德曼拉起了家常。
“嗯···算算时间,等这个寒假过去,应该就是初二下学期了吧?”
“嘿,不错···现在那小子放假在家,可是把我闹得够呛。
整天抱着他那个课本跑来向老子问问题,叫我辅导他写作业。
最近暴雪天灾来袭,老子好不容易也有了个小长假,他这么一折腾倒好,把老子的假期全给搅合了。”
“‘乌萨斯粗口’,现在我都恨不得工厂赶紧开工,真的。
现在,我一听到他问我‘老爹,你有空吗?’,我就感觉头昏脑胀。”
“哼,埃尔森,我记得,你不是沃斯卡亚学院的理学硕士吗?怎么现在,连你儿子的功课,都辅导不了了?”
埃尔森手下,源岩加工工厂的一名车间主任,用调侃的语气问道。
而这个车间主任刚说完话,克雷德曼就变了脸色,连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却也因此,糟了埃尔森一个颇为‘不悦’的白眼。
“嗨,不就是因为我当年因为反对感染者律法的事情,被抓去矿场里做了七年苦力,导致我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