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吧···’
将父亲的心脏放回到玻璃箱中,德雷克要求兰德尔医生,将这枚心脏物归原处。
“家主,依照西蒙斯家族的旧例,这枚心脏,应当被制作成标本,放置于您的书房内。”
“我不接受,克雷。
这枚心脏放在我的书房内,只会让我睹物思情,心中绞痛。
不会对我本人有任何的启性,更没有丝毫的教育意义。
这种家族陋习,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的。”
“正好,伴随着时代的转变,我们西蒙斯家族的家训,也已经有了更新和修改。
现在就再变一次,把这项野蛮残忍的家族仪典,从家训中删去吧。”
“···是,家主。”
兰德尔医生带着玻璃箱离开了书房,留下管家克雷和德雷克两人在书房当中。
“···我还以为,你会以家训不可轻易更改为由,阻挠我的行动呢,克雷叔叔。”
“不会的,家主。
老朽其实也认为,这项家族仪典,已经逐渐丧失了了它原本的意义和作用——给后人留下警示。
毕竟,伴随着时代的展,教育体制的不断完善,西蒙斯家族的年轻人们,已经不再需要这种原始且残忍的方式,来理解生命的沉重意义了。”
“呵···但你还是依照父亲的要求,强迫我来参与这场仪典···”
“···还是老话,家主,这是老家主的遗愿,不管我是否赞同这种举措,作为他的管家,都必须为他践行这一步才行。”
“所以,家主,从这场仪典之中,您有学习到什么东西吗?”
“···你这是明知故问,克雷叔叔,你明明看得出来,刚才的我,除了难受以外,没有任何感触可言···”
“哈,家主,您的智慧绝常人,隐藏和伪装自己情绪的能力也是数一数二的。
指望老朽直接从您的表情里阅读出您的心思,可是在为难老朽了。”
“···我没有隐藏我的情绪,克雷叔叔,我从来不会对你做这种事情的···”
“这场野蛮残忍的家族仪典,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教育意义可言。
人的认知构造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我现在已经是个五十二岁的中年人了,思维和认知早已经成熟,生命的沉重,早在我青年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深刻的体悟。
这么一件小事,又怎么可能对我的认知产生深远影响呢?”
“这种仪典···要不是它用的材料是我的父亲的心脏,它甚至不能在我的人生中留下记忆的刻印···仪典之后,除了手持自己父亲心脏的那种恶心和罪恶感外,我也没有其他感触可言。”
“···嗯···家主,你也知道,这场仪典,本该在您青年时期执行,而主持这场仪典的,也不该是老家主,而应该是您的爷爷。
只是···”
“···我知道,早在我父亲还是个少年,我都没有出生的时候,爷爷就因为那场意外遇了不测。
所以,自然也没人能给我提供仪典的材料,导致这场仪典,推迟到了今天。”
“但我依然坚持我的观点,即便是青年时期的我,这场残忍的仪典也不会对我有任何作用。”
“玩弄人心的感觉?生命的沉重?我从来没有玩弄他人情感,蔑视人心的心思。
生命的沉重···一颗过世之人的心脏而已,比起当年那些叛乱屠杀中逝去的生命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其实,少爷,老爷他···当年录下这段视频影像,坚持要用他自己的心脏,来完成这场家族仪典,也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
“我知道,是因为奥斯汀叔叔的事情···奥斯汀叔叔的事情,确实是我的罪过。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