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询问我,让我来为你解读归纳,其中的真义与谬误。”
“不要再用单纯的个人情感,或者说,个人‘偏见’,去抵抗它们,塔露拉。
把它拿上台面来,让我们从历史的、客观的角度,去评判它们,而不是靠你的个人好恶。”
听德雷克说这些话的时候,塔露拉的表情先是麻木和震撼。
随后,她又面露难色,紧皱着眉头,咬着牙,略带怒火地说道:
“抱歉,将军,我不能···那些东西,是错误的,我不能让它们影响我,把我变成,和他一样的···”
“你在畏惧,塔露拉。”
“你只说那些论调是错误的,却也不知道它们错在哪里,对吗?这种否定是脆弱的,它并没有建立在你对这些论调的透彻认知上。
而是建立在你个人的情绪之上,建立在你的畏惧心理之上——对黑蛇传说的恐惧,以及对于‘所谓的事实’的恐惧。”
“但是塔露拉,你要明白,只有未知的恐惧才能吞噬生者。
我们须将这些论调,拿到阳光之下来,不带个人情绪地进行讨论——以了解它的全貌,消除那所谓的‘未知’。”
“当未知尽数消除之后,它也将不再值得为我们所忌惮、为我们所畏惧,更不会对我们产生一丝一毫的负面影响了。”
听到这里,塔露拉的眼中,迸出一道精光。
在心中的一番激烈斗争之后,塔露拉咬咬牙,将左手死死地压在自己执剑的右手上,对德雷克微微颔,答道:
“即得将军应允,那在下,便随意问了。”
鼓起勇气,迈出人生的蜕变,从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塔露拉费了好多心思,和大脑里的声音做了许多对抗。
才在连续四五次重复的叙述之后,问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即黑蛇所说的人性的善恶问题。
实际上,在科西切公爵领的时候,塔露拉也看得到,自己的那位养父,也是一位对感染者施行了‘仁政’的统治者。
但在这样的背景下,她看到的不是什么获得自由的感染者们,团结一致,宁静生活的美好景象。
相反,她只看到了平民与感染者的矛盾不断激化,双方冲突不断,无休无止的自相